“是你告诉我的,英格拉姆。你说你太太妒忌我们,去换了新号。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后悔的,我会让她离开你。”电话那头,萨姆仿佛在笑。
“不可能,甘佩尔医生告诉我你已经死了。”我问出了自己心底最深的恐惧。
“不会的,他没有胆量,他不会辜负我的信任。英格拉姆,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我马上就去找你。”
我完全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发作起来:我砸碎了电话机,撤掉了电话线,我的尖叫声惊醒了两个孩子,任她们在墙角吓得号啕大哭也不加理会。最后,没有办法制服我的琼只好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直到两个高大的男性医护人员赶到房子里面,我才被摁住——我被送到了医院,琼则留在家里照料两个吓坏了的孩子。
第二天上午,琼来医院探望我,“你好些了吗?”看到我浑身被绑在床上,琼流下了眼泪。
“听我说,琼,你要赶紧带着孩子们离开,就在今天。萨姆昨天跟我说她在奥马哈,今天她就会赶到依阿华的,你一定要带着孩子们离开,越远越好。”
琼怜悯地看着我,不回答。
“你一定要走,她今晚3点就会到我们家。你不必担心我,我会想办法挣开这些布条,到时候我也会离开这个地方。不过在我走之前,我一定会回家检查,如果你们还在那里我想我一定又会发疯。”我看着琼的眼睛,哀求她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