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那十一两银子,宋母心里面就有些肉痛。十一两银子,也不知道是之前编织多少小玩意,堆积而成的。花在三叔身上,一个水花也没有打起来,婆母丝毫也没有提及。如今当家的躺在床上,每天都要吃着药,这么养这一年,也不知道手头里剩下的几两银子,够不够用?
“哎!”宋母叹息了一声,“这以后可咋办?”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宋父,“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傻。你对他们掏心掏肺,也没啥子回报。如今你为了他们躺在床上,也不见他们关心上你一回。”宋母抱怨着,心里面对那一家子怨恨上了,真真是太没有良心了,往后还是远着吧。
宋阿虎带着草药回来,煎上一贴,给喂进昏迷的宋父口中,这一天才算尘埃落地,安定了下来。
跑前跑后忙碌一天,看着坐立在灶台前,端着大瓷碗狼吞虎咽的宋阿虎。即便女人在能干,家里面还是需要一个顶梁柱。
容华性子随遇而安,有吃有喝,也不希冀干什么大事业。在这偏僻的宋家村,也就眼前这只宋阿虎,暂且算是“一表人才”。年纪大点没关系,没有什么破毛病,更没有那乱七八糟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