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弘喆却是彻彻底底地输了。
萧弘喆曲起一条腿,脚腕上的铁链在死寂的牢房里哗啦啦地作响,十分吵耳。
萧弘喆看着萧弘演,自嘲地笑道:“你来看我笑话了?”
萧弘演没有说话。
萧弘喆继续道:“我一个阶下囚,不劳烦你来看望,请回吧。”
萧弘演看着萧弘喆道:“你就是个蠢货懦夫。”
萧弘喆皱眉抬眼看向萧弘演。
萧弘演道:“父皇向来都把你视为储君培养,幼时父皇亲自教导你的是治国理政的道理,教导我的却是征战沙场的谋略,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父皇将你贬为庶民,难道只是因为你偷偷豢养了一营私兵吗?这大周迟早都是你的,你就算是豢养十营私兵又如何。父皇只是为了磨砺你的意志而已。你从小就带着至尊至贵的位子上,没受过委屈,没受过挫折,没体会过民情民意,这样的人怎么能继承大统。若是父皇真的怒于你,又何必再次把你召回京城,封为离王。而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你沉溺在自己的受挫的自尊里,你在滋生出来的仇恨里难以脱身,所以如今你落得这样的下场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萧弘喆愣愣地看着萧弘演。
萧弘演道:“你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可以是一个好太子,一个好帝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