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秀认真想了想,实诚地道:“不是,之前就一直在说了。”
秦农雨不信。
她这侄子二十几年都在乡下,怎么可能突然就有这个际遇了?
想她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她男人又是供销社的总负责人,都够不着呢。
但无奈秦含秀好像是个二愣子,好说歹说,她就是听不进去。
秦农雨掰扯了半天,秦含秀本来还辩解几句。
后来干脆不吭声了。
秦怀平有点上火,干脆拦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二妹。
她对秦含秀道:“算了,不管看在啥的面子上,他们两口子现在肯对你好就行了。”
木头人儿似的秦含秀竟然顶了她们一句:“能是看在啥的面子上啊?宝珠的事儿都是果子娘一手忙下来的。”
秦怀平的小儿子陈伟康很机灵。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亲妈和小姨过来这半天,都没有提起前不久刚办的丧事,委实有些不妥。
“老姨,您往开了想,以后且有好日子等着您呢。”
秦含秀就反复在裤腿上擦自己的手,也不吭声。
秦怀平小声道:“我听说,这家里,是侄媳妇当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