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给金舒一件抹胸长裙,在看到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艾芙丽卡心疼之余,对金舒的感激之情抵达到最高点。
她让金舒躺在她的沙发椅上,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木头箱子来,拿出只剩一半的药水,兑上一管乳白药膏混合使用。
在药水触及皮肤的那一瞬间,金舒被凉到瑟缩了身子,没一会又变得温热起来。
“感觉……还挺奇妙的。话说你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药膏啊,你不是公爵千金吗?”
“公爵千金又怎样,外人只能看到我的光鲜亮丽,看不见背地里的阴暗和诡计。”
金舒连忙爬起,差点又碰到了伤口:“他还打你啊?!”
“哎哟不是啦。”艾芙丽卡赶紧扶住了她,让她继续趴在沙发椅上,“是我小时候学骑术的时候受了伤,就落下了病根,每天都要用这药水抹伤口的,所以会经常备着,和我父亲没有关系。”
艾芙丽卡下意识维护罗素公爵的行为更加让金舒产生怀疑,既然父女俩一个为了女儿好一个维护父亲,为什么关系还会搞得如此僵硬,罗素公爵到底有什么秘密?
艾芙丽卡收拾好药箱,趁着金舒药水未干透,和她讲出了心里话。
自从她有记忆开始,罗素公爵就成天成天地锁着她,告诉她这里不许去,那里不许去,就算要去庄园上玩,也要派出大批人马跟着她,一点自由和隐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