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有人吃饱了撑的,良心发现,跑去找道长忏悔自首,那来的人也定然是白鹤山风纪堂的人,不会让赵让这么一位贵客来管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所谓家丑不外扬,对于白鹤山这种老而弥坚的势力来说,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况且自己还有羽衣道长在上端坐扶持,几乎不会有发生问题的可能才对。
脑子里转来转去,仍旧是一盆浆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把赵让晾在门口,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忙请他进屋。
赵让站在门口,都闻到屋里传出来的一股难言明的味道。
这三天来,孙二和女人如胶似漆,几乎没有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可想而知现在屋子里的味道会是怎么样的。
“门口挺好,我有几句话问你,问完就走,不耽误你正事!”
赵让说的十分平常,但心虚的孙二却总觉得他有所特指。
从屋里搬出来一把椅子,给赵让坐下,他自己则披了一件衣裳,佝偻着脊背,靠在刚才洗脸的水槽旁,神情紧张的等赵让问话。
“白鹤山封山了你知道吧?”
赵让的这个问题很简单。
别说在白鹤山上的人了,就是山下的人现在也几乎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