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这两雍山,他就是跟王宝风说他的侄子留在禹州城内身份尴尬,还不如他带着姐姐和侄子到两雍山来生活。
王宝风不就同意了么?
那人……只有勇武,并无智谋。
单寅见此,知道方敬已有主意,就说起别的事,“今日劫上山的那位小姐跟看守她的人说,如果要跟她家人要钱,不要找她爹娘,要去找宿州参将府的老管家。”
“哦?她跟那老管家很亲近?”方敬挑眉问。
单寅道:“目前看来是,我们放在镖局里的内应也说,是老管家亲自给这位林小姐找的镖师,怕镖师不尽心,还多给了银钱,那五辆牛车的嫁妆也是老管家给她置办的。”
方敬笑了,“单兄,你说,要是老管家知道他侄女在我们手里,让他拿宿州的布防图来换,他会如何?”
单寅摇摇头,他从不做无谓的猜测。
方敬觉得这事可行,当即写了封信,让那青衣镖师送回宿州。
单寅从方敬的院里出来,正好撞见一年轻妇人领着个四五岁的孩童走过来。
年轻妇人一张俏丽的鹅蛋脸,皮肤白生生的,孩子也是长得粉雕玉琢。
这便是王宝风那被贬为妾侍的夫人。
“见过夫人。”单寅忙低头行礼。
方氏还了一礼,牵着孩子进屋。
单寅微微侧头,贪婪的注视着方氏的衣角,直到洁白的衣摆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抬头,冷着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