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洁白的瓷盏,淡淡道,“生在帝王家,他便得认命。此时不严于管教,不习朝务,将来……”抬眼,他撩向她,“莫不是等着被人骑在头上吗?”
男人的世界,夏初七不懂。在对赵炔的教育上,赵樽也特别坚持,她无奈的低叹一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像往常一样,偶尔假公济私的让他把炔儿带过来,尽一尽人母的慈爱。
“阿七……”赵樽突然喊,声音幽幽的。
夏初七“嗯”一声,抿唇看着他,游离在状态之外。
赵樽淡淡道,“没有大婚之礼,你心里可有怨?”
夏初七飞瞄过去,抿唇轻乐,“你千里耳啊?宝音的话都听见了?”
赵樽但笑不语。
夏初七想到浮上心思的一丝丝遗憾,再想想自己的一大把年纪,捋了捋头发,虽然盼着,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矫情了一把,拒绝道,“你甭听宝音那丫头瞎咧咧,咱俩老夫老妻了,人人都知我是你的妻,有没有仪式,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