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才的姑娘,怎么能不让虞稚多多相处呢。
影卫颇为意外地抬头,遂垂首应道:“是。”
殷九策踱步走到窗边,狭眸幽深,于晦暗中迭起一丝笑意:“告诉卢岑,暗渡嵘关的事可以在缓缓,不急。”
莫玄目露诧异,之前主子不是很着急吗?怎么忽然不急了?
“听见没?”
“是…是,属下这就去。”
王宫。
全然不知某人在自己卧房中为所欲为,虞稚还在矜矜业业地教授箭术。
鸣珂蹲在房檐上观察四周,发现今日多了许多眼线,都是冲着凶女人来的,恨不得把她盯秃噜皮咯。
不敢再调皮捣蛋的南昱只能逼着自己练箭,只可惜他的天分太差,多日来没有一丁点进步。
虞稚都懒得纠正他,尽自己本分多讲两句,听不懂便罢了。
“咚——!”
古钟长鸣。
王子公主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跟脱缰之马般,立刻丢下弓箭跑得没影了。
宫人们依次收捡弓箭。
等待了片刻,虞稚没有见到齐王身边的太监,便知今日齐王不会唤她了。
想必此事南景也会得知,许会选在今日入宫找她,便骑上马向草地深处驰去。
暗中眼线迅速跟上。
鸣珂因虞稚的提前嘱咐并未跟去,四仰八叉地躺在房檐上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