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不认识啊,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从前都没有见过呢。”一边的病患主动开口解答。
沈轻舟眉头皱得更紧,却也无法再去深究,他立刻揽着姜渔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走,到内阁去,我给你上点儿药。”
这里来求医的人,十里八乡对姜渔和沈轻舟都有过耳闻,也知道他们曾经携手救过一个村里的人命,还研制了治疗瘟疫的药,可谓是功不可没,就连朝廷都点名褒奖过,这是天大的殊荣啊!
所以在这种殊荣之下,人们对他们的医术已经神化,自然没有几个人敢反对。
尤其像刚刚那个闹事的泼妇,竟然动手打大夫的,还是头一次!
姜渔点点头,跟着沈轻舟去了内阁。
不过她没有让沈轻舟给她擦脸,而是接过消肿的棉棒自己慢慢的开始擦着。
棉棒是她的点子下发明的,照搬现代的棉签,不过条件有限,不能像现代那样成为一次性,而是看病情决定是否要成为一次性和重复利用。
姜渔自己擦脸,看着沈轻舟一直在边上不肯离去,她好笑的问:“师兄,外面那么多求医问诊的人,你不去前面坐镇,一直盯着我作甚?”
沈轻舟在她面前的木凳上坐下,半晌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妹,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