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眼中的愤懑减退了一些。“就算是事实，看到过野生王兽和照看里兰之间有什么关系？”
艾琳艰难地回答说：“艾萨尔老师问我能不能找到野生王兽和人工饲养的王兽之间有什么不同，我请求老师说，让我试试看。”
四周一片沉默。
年轻人下意识地摩挲着刚长出来的胡茬，盯着艾琳。“就这些？”
这个突然冒出的问题让艾琳皱起了眉头，到底是回答对还是不对，她有些犹豫。
年轻人接着说：“不单是因为这些吧。你是雾民，应该有些特别的知识吧。”
艾琳觉得仿佛心口被戳了一刀。她无法出声，只是摇头。
年轻人皱着眉头，不依不饶地问：“难道不是吗？你不是知道特滋水的成分吗？而且是给斗蛇用的。”
大家都表现出惊讶万分的神色。
周围的景物突然失去了颜色，艾琳觉得耳畔一阵轰鸣，冷汗如雨。她抬眼看着年轻人：“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并不是因为我是雾民……”
艾琳不想提到自己的妈妈，但是如果不从妈妈开始说，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理解呢？
艾琳一动不动地望着年轻人，沉默不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语言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