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没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大肆掠夺着她的空气,冷与热的厮磨,带来阵阵颤栗。
“傅、傅九卿……”她终于挣出一口气,喊了他的名字。
仿佛是唤回了残存的理智,傅九卿终于停了下来。
昏暗中,炉子里依旧燃烧的温红炭火,倒映在那双墨色的瞳仁里,泛着幽冷如狼的光亮,又在对上她的双眼之时,压抑住翻涌的情绪的波动,只剩下不予人知的眼尾猩红。
靳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在软榻上的,瞧着上方的那双桃花眼,她其实可以感觉到,来自于傅九卿的隐忍,一惯生冷的人,忍得额角都出了一点薄汗。
羸弱的炭火微光里,那点薄汗晶晶亮,仿佛是他全部的情绪凝结。
傅九卿的双手抵在她的面颊两侧,低头在她微微肿起的唇上,温柔的浅啄,“还好吗?”
“还、还好。”靳月低声回答。
他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终是轻叹一声坐起,然后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相拥,“没事就好!”
有那么一瞬,靳月觉得中了药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她。
傅九卿方才着实担心过,毕竟她甚少那般主动,担心着药效的残存,也担心万一她真的……憋坏了可怎么好?所幸、所幸,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