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也心烦,可她不敢怼江凛,使性子也是使的小心翼翼。见江凛眉眼舒展开,才又试探着问了句:“那位长宁王老爷知道多少?”
“你打听他做什么?活得不耐烦了?”江凛斜着眼:“这阵子都给我安生些。”
“老爷误会了,妾身哪敢去招惹他呀。”秦柔咬了咬唇瓣:“妾身只是突然间想到了雪儿说的话。老爷与那位同朝为官,多多少少总要有那么一些了解。老爷觉得,他跟那个假的江清蓠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见江凛不语,秦柔赶紧解释道:“妾身只是好奇,论出身,论相貌,论才情,那个假清蓠哪里比得上咱们家月儿。他放着月儿不要,要那个假江清蓠,莫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你是真不了解那位呀!”江凛道:“在他眼里,没有女人,只有权势。”
秦柔不信,犹疑着问:“长宁王他是男人吧?这男人还有不喜欢女人的?”
“你懂什么?”江凛白了她一眼,跟她说起了一件多年前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