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卢护突然觉得疲惫至极。那种疲惫,不是因为真气输出带来的手脚酸软,而是一种弥漫心底的无力感。她晃了晃头,挤出一个笑容。
婉娘回头道:“金蟾已经没事了,卢大人,我们就告辞了,我已经套了车,今天就送金蟾回家。”
送走婉娘,看着小厮将酬谢闻香榭的银两、布匹送去前门马车,卢占元突然道:“阿玉,你有没有觉得和金蟾姑娘似曾相识?”
卢夫人想了一下,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她对府内的家什、布局很熟悉,仿佛来过一般。”
卢占元疑惑道:“不仅仅如此,我觉得她好像我一个故人。”
卢夫人猜测道:“听说她也是长安人,说不定离我们老家不远呢。一直忙着,也忘了问下婉娘,她到底是哪里人。”
卢占元恍然道:“哦,可能是因为同乡的缘故。”
卢夫人挽住他的臂膀,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道:“院里风凉,回去吧,你如今刚好,还要多加些小心。”
寒风阵阵,街角飞檐的铃儿当当作响。卢护闭目坐在车上,神情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