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首先就是打开肚子,势必就要保证环境绝对干净,否则极易造成伤口和肚子里的器官感染病变,其次就是这么大一个手术,太后娘娘的身体未必会吃得消,再次的麻沸散的配比,这么大的手术,喝下去的麻服散肯定要保证病人昏睡感觉不到疼痛,但这分量若是把握的不够精准,份量过轻担心太后娘娘会不会痛醒,亦或者份量过重,又担心太后娘娘永远醒不过来。”
“皇上,看来余大人是在太后娘娘的病症上下过苦功夫的,只不过他的医术可能还不支持他能够独立完成这么一个手术。”
“那太后这病真的只能找余阳中的说法才能治?”
“理论上即便是按照余阳中的说法,暂时能治,但是具体怎么样,只有等将太后娘娘的肚子打开,看过胃部的具体情况才能作数。”
“皇上,你可千万不要听解忧县主胡诌,这太后娘娘的肚子岂是能随意破开的,这万一是把太后娘娘的肚子破开了,可他们又治不了太后娘娘的病,那不就是谋害太后娘娘吗?”邱院判听着韩若秋的话,时不时蹦跶出来冒个泡。
“太后娘娘的病情之所以这么严重,邱院判,你可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开始太后娘娘可能只是有点轻微的胃溃疡,是你一直不敢下猛药,彻底为太后娘娘治病,而太后娘娘常年吃药,是药三分毒,在药物的刺激下,太后娘娘的身体才一天不如一天,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