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依旧,
人空瘦,
伤心总在痴心后。
股还在,
价已半。
一捧热泪,独自下咽。
叹、叹、叹。
春将至,
冬未去,
牛哥总被熊郎替。
泪淌干,
噩梦缠。
借问苍天,谁挽狂澜?
盼、盼、盼
料得年年肝肠断!”
苏一玮说:“好词好词,是套用了唐婉的《钗头凤》,说不准是个才女编的,虽说是写股市,也像写爱情,缠绵悱恻,情意绵绵。”郑丹说:“市长真是博览群书,懂得的就是比一般人多。”赵守礼说:“那当然,市长曾经是大学中文系的高才生,你们以为他只懂政治不懂文学?”周小哭:“难怪市长说出的话不一般,原来是中文科班出身的呀。”苏一玮说:“哪里哪里,过奖了。”然后又转过头问阿姣,“阿姣是不是也炒股?”阿姣就点了点头说:“炒得不多,一点点。”周小哭说:“恐怕也亏了吧?”阿姣说:“都差不多亏完了。”苏一玮觉得应该与郑丹说一句话,免得冷落了她,便说:“郑老师在哪个学校教学?”郑丹说:“在青少年活动中心。”赵守礼补充说:“在少儿舞蹈班当舞蹈老师。”苏一玮心想,难怪她身材好,肢体优美。当然这话不能当着其他两位女孩说出口,说出了就会伤他人的面子,便淡然一笑说:“好职业,舞蹈老师不错。她们俩都说了一个精彩的段子,小郑也说一个,怎么样?”
郑丹甜甜地一笑说:“那我就给你们讲个笑话吧,说是有一位女处长被两个男子绑架了,女处长吓坏了,车开到没人处,一个男的说,脱裤子。女处长这才松了一口气,边脱裤子边说,妈呀,吓死我了,你们咋不早说哩,我还以为是纪委的哩,不就脱裤子吗?老娘给你们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