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学习的是...”夫子咳嗽了两声,此时已经是上课之时。
然而顾子渊无心听课,脑海中总是想着白容为他所做之事,硬逼着自己听着夫子讲课的重点,然后在纸上漫不经心的写下笔记,低头一看,纸上的角落里却全是白容的名字。
他真是魔怔了,下课的时候胥策亦问他借笔记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婉拒了胥策亦。
有很多的书生见过白容,也在早餐店中见过胥策亦和顾子渊。
他们知道顾子渊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于是都跑去问胥策亦他们三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胥策亦总是笑呵呵的搪塞过去,施洛快言快语的说:“他们是好友。”
“但是我听说白老板和子渊同僚是有娃娃亲啊。”坐在后排的人如是说。
这句话一出来,很多人都震惊了,有不少仰慕白容的人苦兮兮的说:“全都是泡沫。”
这几日顾子渊成了被观摩的对象,很多人都来向他确认未婚夫妻的事情是否属实,他倒也不介意,只是淡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