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见过璟王殿下!白姑娘!”
太监微微起身,“璟王殿下,皇上已经恭候二位多时了,二位请随我来!”
两人进入大殿,太监关上房门退下。
空荡冷清的御书房,一个人影,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得人害怕。
夜璟川紧紧握着白昕玥的手,移步向龙椅。
玄文帝迈着头盯着金色案桌,直到夜璟川行礼跪拜,才将人思绪拉回。
“儿臣见过父皇!”
玄文帝好一会才抬起头,眼神溃散,浓厚的黑眼圈印出沉重疲倦。
神情倦怠,颓丧至极,就像是被山野精怪吸干了精血。
“父皇,您可是身体不适,儿臣去叫太医!”
“不用了!”玄文帝声音沧桑,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很多,“朕没事!只是熬夜处理了些奏折,有点累罢了!”
选文神情冷漠,话语之间满是压抑哀鸣。
这一晚上他似乎将整个人生都过了一遍,发现真是极其可笑。
夜璟川自是知道玄文帝因何所困,只是他也不能送上安慰,更不能揭穿。
事情已经发生,早点看明白,早些解脱。
“还望父皇多注意些身体才是!”
玄文帝未答,目光转向一旁的白昕玥。“淮安之前身体不适,是中了蛊虫?”
“是!”
“当日为何不如实禀报?”
“我怎知下蛊之人不是皇上自己呢!”
白昕玥的话让玄文帝陷入沉思,他自己?是了,这一切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静默好一会,玄文帝调整好心绪,神色稍微有那么一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