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罗一副不解的样子,他又是一叹:“罢了罢了,你自己都不当回事,枉我还替你抱不平!”
花罗想了想,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您是说当年?”
祁锦瑟揪着丈夫的动作缓了一缓,冷冰冰的怒色里透出一丝担忧,严澄趁机脱身,正色点了点头,叹道:“当年……唉,说来我也有私心,这小子跟我说了他的身世,我觉得他从小就性情偏激,生怕他出事连累了你,所以才答应同他一起骗你说他死了。但想想那一年之内,先是你娘,然后又是……”
确实,种种变故攒到了一起,接二连三地砸得人抬不起头来,就连花罗这样招猫逗狗没个正形的人都仿佛在短短几个月里完全沉寂了下去。
回想起那时的事情,严澄仍有些唏嘘:“幸好你缓过来了,要不然我可真是死了都没脸去见你爹娘。”
花罗默了默,似乎仍不大愿意提起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