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地驻军都督派我来的,饶了小得,小得只是个跑腿的。是都督和官府勾结欺压百姓,与小得无关。”
“主人环顾一圈,看到了拎着石头的本人我。招招手让我过去,问以前见过这个将军没,见到他欺压百姓没。”
“以前我见到驻军将军吓得屁滚尿流,远远地躲开生怕得罪他们。那天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这个甲胄将军是恶人。”
“只见主人二话没说,一剑轻松刺破甲胄将军喉咙。”
管老头说累了,自顾自停歇。
刑真跟热锅上的蚂蚁,焦急问:“后面怎么样了,重剑女子走了吗?”
管老头儿骂了一句:“走了还怎么做我主人。”
随后老人家黯然失色:“听街坊说,主人此次前来带领了五万官兵。在南凉城外和驻军干了一架。轻轻松松将他们击溃。”
“随后主人率领五万军士,收编以前驻军的残余败兵。从新组建驻军镇守南凉。”
“可惜这些我没看到,后来啊官府来了新老爷,给老百姓分发了土地。真的不要赋税,而且还放粮救济。”
“官府说这些全是主人的意思,要感谢就感谢新任女都督。”
“无奈我们这些老百姓哪敢去军营,只得去寺庙烧香拜佛,或者去道观礼敬,为主人祈福。”
话说崔卜侍和问东西这两个小家伙,时间掐得刚好。在管老头说完时,纷纷睁开眼睛。
嚷嚷道:“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