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智稍一顿,接话道:“太子在西北失踪,确切的说是被人劫持。”
谷雨听完,脸倏地一白。怪不得皇上那般震怒。这事情也特么太巧了!这一环套一环的,真的让人措手不及呀。
谷雨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镇定些,说:“我记得,段玉堂曾经和我们说过,他曾经投靠过江南什么莫家庄的莫庄主。想来,他的太和堡虽然在北方,江南也不会少了余党。”
赵智点头:“无论他的真实身份如何,是不是当年那孩子。既然负隅反抗,嫌疑都是免不了的。那么,和他有关系的所有人和事都要重新调查。既然他敢来新都,想来必然是有所依持。”
能有什么可依持的?除了势力还能有什么!
三个人想到那种情况,脸色都不好看。
程力说:“这么说,魏致远那个老干柴竟然是歪打正着的给咱们提了个醒?”
赵智默然不语。长了毒疮,早点察觉当然要好得多。
程力更见颓然:“这么说,这是他们两拨人狗屎的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