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徐嘉州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就在阮露白以为,他是不是在听力方面有什么毛病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手里动作。
将两只碰过头颅的手放得离自己身体远远的,而后瞥了一眼阮露白空荡荡的身边,“在你身边位置是空的的时候,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作你的助理。而且在很多时候,我会比你的助理合用很多。”
说完还非得一本正经盯着阮露白,生怕别人不觉得他们有点奸情什么的。
阮露白在他伪装得澄澈无邪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干脆闭嘴检查那颗已经“溶化”的头颅。
跟尸体的躯干部分一样,没有过多的皮外伤。但是上面的奇怪液体,却是她这么多年的学习以及工作生涯之中都没见过的。
检查完周边环境,又把下半身的婚纱解下一并装进了证物袋中。剩下的工作就只有等回法医室才能继续了。
匆匆赶来的苏小蝉倒是没有半分不适,兴冲冲就往上赶。还跟徐嘉州搭起话来,“诶,徐大神都说你主攻心理学,这法医工作你也接触过啊?”
徐嘉州极其小心地放下捏在手里的那搓头发,“以前研究杀人方法的时候,顺便研究了一下法医学。”
苏小蝉默默咋舌,果然大神就是大神。连这种高难度学科,也就是顺便研究的程度。
“孕吐”回来的陆之行总算是为了自己的男子气概,缓过来了许多。就是脸色还苍白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