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伸手阻止她行礼,笑着说:“曲姑娘可真是深藏不露,方才那几句话说的是真不错,她听见估计心里得气个半死。”
曲时瑾耳朵都红了,以为景王是在打趣她,连忙解释:“臣女在家中不会这样的,今日也是事关妹妹和徐将军,臣女不想落了下风,让她以为自己有可乘之机。”
“我懂,我明白,在外头听着就已经揣测出七八分了。不过据我所知,那霍姑娘的父亲霍敬永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不然也不会入了皇上的眼,安排她做自己的棋子,替他监视着朝堂上的一举一动。”景王有些担心道:“若只是那个霍姑娘,一个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姑娘倒也闹不出什么大风浪,可若是她父亲掺和进来,曲姑娘可要小心才是。”
曲时瑾闻言,站直了身子:“臣女想的简单,臣女自己是个无福之人,没有和夫婿恩爱的运道,所以只希望妹妹能够嫁给一个好人,那人能为她遮风挡雨,让她一辈子不用受委屈,谁若是害我妹妹嫁不成自己所爱之人,那臣女就算再难再怕,也得站出来替妹妹撑腰,不能让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了她去。”
“好!这才是亲姐妹。”景王十分欣赏曲时瑾的性子,把自己藏于胸膛的一块玉佩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