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把这件事当作喜讯告诉肖平时,肖平正在忙刊物。肖平惊讶得张大了嘴,他觉得说这种话的不应当是阿伟,而应当是从监狱放出来的流氓。
肖平说,反正我这辈子是体验不了这个滋味了。
阿伟说那不一定,说不准哪天你忽发奇想,来它个标新立异。
肖平有些愤愤地说,那是永远不会的。
说话间刘亚琴从学校打来电话,说她母亲病了,请肖平联系一家医院。阿伟猫一样地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末了他对肖平说,这可是你丈母娘,你得好好关照关照。肖平说,医院你比我熟,你去联系。我到学校去接她们。两人说毕同时出门,各自办事去了。
伺候病人的工作非常琐碎,肖平很乐意去干这项工作。他觉得这比看稿子编刊物新鲜得多。一连几天他都回去得很晚。医院的药味儿剌激着他,使他对刘亚琴产生了许多幻想,幻想是美好而又可怕的。他并不希望变成他生活中的实际内容。刘亚琴的表妹来接替刘亚琴伺候病人后,刘亚琴和肖平就经常到学校小憩,门一关就把世界隔离开来,先是亲一口,然后两人上床打滚。刘亚琴好动,她喜欢动手动脚去骚扰肖平,尤其喜欢胳肢肖平。肖平忍不住就把她压到身下去。刘亚琴的肉体给他带来的种种冲动使他有种调情的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她,她将手有意或无意地碰一下,顿时羞得面颊透红。她问这是什么?他说,我的尤物。她把他紧紧抱住。有次肖平说,再这样,我就要把你剥了。她说,你剥吧,你剥。肖平就火辣辣地看着她,迟疑不动。她又说,你不剥我,我就剥你了。说了就伸出手去扯他的裤子。两人胡乱剥光,紧紧抱住,进入临界状态。肖平说,我真受不了。刘亚琴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