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曲时玥再出来时,她人已经晕过去了,曲傅满询问缘由,曲时笙便说是因为曲时玥反抗太甚,针容易扎歪,所以将她打晕了。
若搁在平时,听见曲时笙将自己女儿打晕,曲傅满还不活撕了曲时笙。可现在的他一心以为自己的女儿真的得了疯症,毕竟亲眼所见她扑出去咬人,这病万一不治好,岂不是要毁了女儿一辈子。
所以他对曲时笙十分客气,那个自认为是长辈所以能高高在上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送走了曲傅满和晕死过去的曲时玥,曲时笙就接到了让她去家祠反省的消息,无奈只得过去。
但她没想到,曲傅林已经等候在这里了。
“跪下。”
曲时笙利落的跪在蒲团上,面上却是一点悔过也不见。
“时玥与你同样都是曲家人,虽然她平日里确实毛病多脾气大,但她又不是天天来,你稍微忍让一些就是,何必要折腾这么一场?”曲傅林虽是训斥着曲时笙,但话里却满是疑问。
曲傅林了解女儿,他这小女儿最是嫉恶如仇明辨是非,却也心胸宽广,从来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往日能因为不想发生冲突而避开,今日怎的弄成了这样?
“父亲,您在朝为官数十载,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才换来了如今的官职地位,为了曲家能够繁盛,您和大哥哥哪怕心里再不愿也只能同意韫瑰公主进门,二姐姐更是在那个虎狼窝里被折磨也不肯坏了我的名声,我们全家都是为着名声二字活着的。”曲时笙抬起头来,想点醒曲傅林:“可堂妹她不是!她仗着叔父和您是手足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这次不罚下次不收拾,难道要等她有朝一日闯了大祸,连累了整个曲家再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