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道:“其实你的每一幅作品我都看过,去年那场慈善展出我还参加过。”他停顿了一下,“我很喜欢你的作品,聂非非,你拍人像吗?”
我回头看了他半天:“不拍。”
他也看了我半天,然后报了一个价。
我说:“好,拍。”
不到三天,疗伤度假就宣告结束,大概这就是身为劳动妇女的宿命。
当天傍晚,我和谢明天双双颓废地坐在椰子树下喝啤酒。
许书然请我拍一组水下电影海报,中午看过剧本,分别和导演及后期沟通了下创作意象和设计意象,已经确定次日下水,结果半小时前传来消息,说两个摄影助理一起吃坏东西住院了。
谢明天消息多多:“应该是Erin指使,那两人都是她工作室的助理。”她皱眉,“这女人未免也太没有胸襟。”
说话间Erin穿着比基尼从我们跟前摇曳生姿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