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绝妙的、正确的想法!”列别杰夫喊道,“因为,他连一个俗世的人都没有吃。在六十个修道士中就没有一个俗世的成年人。这是一种可怕的想法,历史的想法,统计学的想法,最后,内行的人就是用这类事实来创造历史。因为精确的数字可以证明,当时僧侣阶级的生活至少要比其余的人们舒适和快乐六十倍。也许比其余的人至少胖六十倍……”
“太夸张了!太夸张了!列别杰夫!”周围的人们哈哈地笑着。
“我同意这是一个历史的想法,但是您说这个有什么用意?”公爵继续问道。(他一本正经地说,虽然大家全都嘲笑列别杰夫,但是他对列别杰夫没有一点冷嘲热讽的意思;因此在这一伙人的一般语调中间,他的语调就多少显得有些滑稽了;再过一会儿,人家也许会笑他了,但是他没有理会这一点。)
“公爵,难道您没看出他是一个疯子吗?”叶夫根尼·帕夫洛维奇朝他弯过身来,“刚才在这里有人对我说,他为了想当律师、想发表辩护演讲而发了疯,并且想去参加考试呢。我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