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无奈,“你最近真是闲,我的事你也张罗,还辨不辨得清长幼有序?”
“我是好心,先前家里给江川说亲,我受了点启发,过了年你二十六了!好好看看,别扯没用的。”
姰恪不看,苦笑着靠到沙发扶手一边。
“阔阔才不满周岁,你就要提前拿我练手?传出去我要被人笑死,婚事还要妹妹管!”
姰暖好气,“我不管你,还有别人管你吗?!你过年还给不给爹娘上香了?他们没托梦骂你?”
二十六的男人,谁不是膝下有个一儿半女。
姰恪连妻室的影子都瞧不见!
姰暖越想越着急了。
“我可托了表姐的人脉,给你精挑细选了合适的人家,你先别矫情上,人家姑娘还没准瞧不上你呢!赶紧瞧瞧合不合心意,我好再想法子安排相看。”
姰恪被念叨的头疼,又觉得她这么替自己着急,还卖了人情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于是磨磨蹭蹭重新捡起照片,皱着眉仔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