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婕也没管沈桃桃的心情,她招手把小崽子们叫到身边,对校长和其他两位老师道:
“我家这几个孩子都叫我宠坏了,无法无天的。这不,昨天就惹哭了菊花同学,让沈老师很伤脑筋,担心我的家教有问题。我是他们的娘,家教出了问题,可不就是我的责任吗?这不,给学校和老师添了这么个麻烦,我觉着自己是该来道个歉。”
校长和其他老师心里咯噔着,都不由自主多看了沈桃桃几眼: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地方,骂人最大的忌讳就是骂人家的父母祖宗。说别人的家教出问题,不就是说人家父母失职,不配做父母吗?
沈桃桃的脸也胀红了,她明确记得自己确实提过家教。这会儿人家把话甩回到她脸上来,她一个文艺女青年、战斗菜鸡,下意识地张口。
“我没有!”
楚婕皱眉,不太明白沈桃桃的意思。
“沈老师,您的意思是,我家孩子做错了事情而您没有批评呢?还是您没有怀疑他们的家教出了问题?”
“他们请了一个多月的假没来上课,本来应该认真学习,把落下的功课赶上来。可他们只顾着跟同学炫耀自己去过京城,瞧不起那些没能出去见世面的孩子。我是认为他们虚荣的心态不好,便批评了他们几句,希望他们能保持谦虚朴实的作风。不要出去了一趟,反而把咱们劳动人民的本色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