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苏连和昙秀都觉奇怪,苏连问道:“偷了?还有这等事?”
白振脸上现出苦笑,道:“说来也是丢人得很,就在我动身之前,我身边一个舞姬,偷了不少珠宝跑掉了,连舍利盒都不放过!这些都罢了,偏那盒子里有我一个好朋友给我的一封信,我还没找人替我译呢,她就……”
昙秀问道:“译?”
“啊,是我一个中土的朋友。”白振笑道,“我已多时不见他了,难得他还这么远给我捎了信来!只是我虽会说这里的话,却认不得字,拿了就先放着,想第二天找人帮我译写一遍,没料到当晚就被偷了!我那舞姬更大字不识,必定丢了,唉!”
苏连笑道:“这舞姬必定很得白使者的喜欢,居然还偷东西跑了。”
白振苦笑更浓,道:“正是如此!她是乌夷人,转辗投到我龟兹,我见她箜篌弹得好,舞也跳得好,就收留了她。真是没想到!”
话说到此处,苏连和昙秀对视一眼,都已明究竟。这个真白振不但不知道英扬已死,更不知信上内容。但宛梨偷看了那信,知道要紧,立时盗走,为了不让白振发现她的真实目的,还偷了些珠宝,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