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得到安排,去北象州的北方,担任贵州刺史。
陆荣欢欢喜喜的把任职事情,告诉父母后,他的父母没有因为升官而喜悦,反倒神色惶恐而慌张。
陆父看着陆荣,一副忧愁模样,叹息道:“二郎,你大哥陆渊当年,为了治理地方死在山越的手中。现在,你要去蛮荒之地,去教化那些人,很危险的。”
“关键非常远,那是不远万里啊。好端端的在朝中,不挺好的吗?”
“非要去这么远。”
“你去担任劳什子的贵州担任刺史,看似是升迁。实际上,比不了朝中的一个小吏。依我看,你还是留在朝中,毕竟你懒得去。”
陆父皱起眉头道:“听说外面的人,还有很多吃生肉的,很多黑黢黢的人,还是不去为好。”
陆母坐在一旁,不断的垂泪。
仿佛儿子去了蓝氏城担任贵州刺史,就无法回来一样。
陆荣看到这一幕,很欢喜的心态彻底没了。他已经劝说了好一会儿,说此去任职是升迁,不是什么贬斥,而且去了前线也没什么影响,反倒是机缘。
他左说右说,费尽口舌,二老就是不听劝,就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