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小声嘟囔了句,“没见过对合伙人这么苛刻的,没人性。”
裴东识冷哼了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南娇娇撇撇嘴,怨念的把手机给扔一旁,下床前又缩回去,趴在边上试探薄晏清的额头和脸颊。
体温已经降下去了,这会儿触手冰凉,好在手心是热的。
出过汗,该挥发的药效也挥发完了。
昨晚他力气渐渐耗尽,意识也不清醒,却仍固执得一声声叫她的名字。
南娇娇并非是没有感情的人,她就薄晏清一个男人,既然互相都割舍不掉,不如和好,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她去洗了个澡,找了纸笔,写下两句话放在床头,用水杯压着。
再打车去E.Y。
南娇娇从专属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
裴东识有怪癖,他一个人加乔珊占一整层楼,会议室全用来当摆设,要开会得去下一层楼。
地毯一直铺到电梯门口,茶水间和走廊也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