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此言,张眉寿心中已是目瞪口呆。
她往常怎没发现此人辨起理来,竟也这般拿手?丝毫不让人?
就算不做皇帝,当个御史应当也是极在行的……
邓誉听到这里,已近要恼羞成怒。
“我如何说,与阁下又有何干?”
祝又樘的神情却无半点变化。
“这句话,确实适用于我与阁下。故而,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少年人声音清越,神色坦然,不见丝毫嘲讽或异样神态,甘认己过,大度而从容。
紧接着,又注视着邓誉,徐徐说道:“但,同样适用于阁下之于张姑娘——”
话中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阿荔反应过来,眼睛陡然一亮,看着朱家郎君,内心遂升出钦佩之情来。
对,邓誉如何说,与朱家郎君确无干系,朱家郎君承认有冒犯之处,亦能坦荡认错。
可她家姑娘如何说,与他邓誉又有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