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远又道:“至于‘扣留’一事,就更是无稽之谈。若我自陈不足取信,敢问阁下,将诸位留在洞府,对玄天阁又有什么好处?”
有什么好处。
段临心想,这就是最难回答的问题。
没人回答,魏时远又开始说对于当前困厄他也措手不及云云,段临听得半心半意,反正问就是祝鸿生,问就是我啥也不知道已经和大家一块困在这里,我好无辜。
一开始讨伐的人高声道:“那木牌是怎么回事?”
魏时远拢了拢袖子,不疾不徐道:“是不是因为失了灵力,所以木牌才不碎?”
张旋主动道:“我来试试。”她先前在交战中显现过实力,是难得的没有因为禁灵而失去战力的人,众人都无异议。
然而张旋一剑下去,木牌依然完好无损,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魏时远盯着木牌看了片刻,终于皱了皱眉,从袖中摸出自己的木牌,对张旋道:“再试试?”
结果毫无区别。
魏时远神色变得有些许凝重,喃喃道:“我亦不知……”他似乎定了定神才抬起头,对众人道,“实不相瞒,令牌虽为玄天阁所制,但实际依照的乃是祝鸿生留下的法子,也是祝鸿生说能借此破出洞府,玄天阁才信以为真。我也不曾料到它会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