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冬藏站直身体,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扫了围观的人一眼,看得那些人又是齐齐后退一步。
“你们想说什么,尽管当着我的面,亲自对我说,我会教教你们,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围观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开口,这不是找打吗?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满嘴喷粪,你们是亲眼看到我跟我弟弟苟且了还是亲耳听到了?这么喜欢造谣,就不怕死后下那拔舌地狱?还是说你们自个家里就是姐姐弟弟乱来,所以编排起别人就格外起劲?你们要是实在好奇的话,自己回去找自个哥哥弟弟,姐姐妹妹试试不就知道了?”
“再敢乱嚼舌根,我就天天跑你们家去听墙角,你们这都是随口胡说,我保证我听到的消息,是有凭有据,保管让你们所有人都名声大噪!”
听着时冬藏的话,众人敢怒不敢言,毕竟谁也不想挨打。
倒是有部分人觉得,时冬藏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看到时冬藏盛气凌人的模样,就没有多说。
等时冬藏教训完人之后,东城兵马司的人这才姗姗来迟。
谢栾带着人二话不说,就将倒在地上的几个酒鬼都拖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