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曳再次把她拽到门外,跟服务生要了两杯冰水,一杯泼在她脸上,一杯让她喝。睫毛膏糊了一脸,风一吹,她冷得直哆嗦。他把杯子还回去,又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她,问?:“现在酒醒了吗?”
谢萝也不管他那件杜嘉班纳的外套有多贵,直接拿它擦脸。
淡淡的烟草味扑了一脸,谢萝有些恍惚,在她的印象里,韩曳一直是那个看似温和却又爱奓毛的少年,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已经长大,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思绪在混乱的地方绕了一圈,谢萝再抬头时,已经是素白的一张脸,代价是那件衣服已经不能再看。
她把外套还给他,问:“你还要吗?”
他瞥了一眼,嫌弃地说:“洗干净再还我。”
韩曳听说了她和家里闹矛盾,便劝她主动道歉。见谢萝不回应,他就继续说:“做晚辈的怎么能跟长辈计较?”
“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宽了?”
韩曳语塞,憋了半天才开口:“你以为我想管你吗?”
“那就离我远点儿,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