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心里纳罕,从来只见用一只手把脉的,右手搭完左手搭也有,不曾见过两只手同时把着腕子。
云书来见余年关心地看着他,不由得笑眯眯地向她道:“余姑娘,其实我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我,我没有病,我的病,是相思……”
“肾虚。”
那神医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来。
三人都是一呆。
云书来本来满心看着余年,此时脸上变色反手抓住神医怒道:“你放什么屁!”
“我说的没有错呀,你肾虚!”神医理智气壮地嚷。
拾来两指戳向云书来腕子,将他逼得放开神医,乐呵呵地道:“对神医怎能如此不敬,神医说得对,神医说得好,神医说得妙!”
“他根本是庸医!不,他就是个骗子!”云书来满脸涨红,“你别乱说啊!”
“神医哪能乱说,神医,你说是吧?”
神医摸着自己那部大胡子,沉吟道:“男子肾精亏虚,总是不爱承认,但讳疾忌医,岂是正理?”
“就比如说这位公子,平日里必定是房事过度,气血虚亏,就算不能持久也要以数量取胜,因此亏得厉害了。眼下虽还不显,但时日久了,便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