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潘甲回到家里,拉着父母就开始说这件事情。潘某夫妻二人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说:“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事情?”
“父亲,您看怎么办?”潘甲一脸的苦闷。
“这失忆一事我看不尽不实,哪有人失忆口音都忘了。”潘某也是经商多年,一眼就看出了破绽,“准是那汪锡不知道从哪里拐来的人,看准了机会要挣一笔。”
“父亲,我,我是想不到,将计就计,先解燃眉之急啊!”潘甲看着父亲,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将计就计?”潘母问。
“行吧,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你明日去找汪锡,问问他多少钱能办成。”潘某一锤定音下了决定。
又隔了一日,潘甲在渡口找到仇正义,拉着他推心置腹地说:“汪哥,我这人自幼也没有什么朋友,这话我也只能跟你说了。我这心里啊实在拿不定主意,找您商量。就是,你看如果让郑月娥,月娥姑娘冒充的滴珠可行不可行。”
仇正义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在心里狂喜说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但是脸上却露出惊讶的神色说:“啊这可能吗?你不是说话的语音语调与姚滴珠都不相同吗?那人家父母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潘甲说:“陈娘子既然证实这位姑娘落水后头部受伤,那记不记得之前的往事也情有可原。口音问题我看这几日稍加纠正即可,本来衢州和徽州离得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