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临行前一晚上,祖父偷偷蹲在茅房里扇了自己十个耳光,对着曾祖母的牌位磕了十个响头,他愧对先人,但是往后卧薪尝胆的日子,他不再只是为了自己一人而活。
可是祖父和叔父到了许家以后日子也不好过,虽然得以混得一口饭吃,但是两人只能做最粗下的拉磨喂猪的累活,完全没有生而为人的尊严。然而作为曾祖父曾经的下属,许家一家人却跻身上层,过着吃香喝辣的生活。
后来祖父和叔父年纪渐长,到了二十来岁各自成家,才从许家剥离出去。
后来到了我父亲那辈,我们臧家和许家结下的孽缘还没结束。
先是许家出了名的恶霸二公子,把和我父亲青梅竹马未过门的媳妇给抢走,当天就拜堂成了亲,把父亲逼得那叫一个万念俱灰。
第二天父亲在田里喝农药寻死,幸好被路过的一个小姑娘及时送到药铺,这才给抢救了过来。后来那个小姑娘见我父亲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自己也还未过门,就嫁给了我父亲当媳妇,一年后生下了我和同胞哥哥臧仁,也算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