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萝卜放在床上,杜鹃道:“去烧开水,找些干净的布烫一下,家里有止血的药吗?拿出来。”
幸好银针,她是随身带着的,杜鹃掏出银针,给萝卜止了血。
那脑袋上的伤挺重的,杜鹃用消过毒的布给他擦了擦,幸好麻姑家有止血的草药,杜鹃把草药撒在头上,用绷带包扎了下。
“现在怎么样还不好说,后半夜估计会发高烧,到时候我开几副药,你给他抓了吃。”杜鹃看着萝卜,给他盖好被子。
吴婶子拉着麻姑的手道:“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麻姑眼眶红了,一把抱住吴婶子道:“月娥,你说我是造的什么孽?我就想好好找个人,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呢?”
吴月娥拍了拍麻姑的肩膀道:“你才三十多岁怕什么?那种男人,你看中他啥?再说了,就算不找男人,你就过不下去了。”
麻姑的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70年代,像她这种死了男人的女人,就是晦气的,克夫的,谁会要啊?
“砰砰砰……砰砰砰……”只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麻姑问清楚了,直接开了门,这人是她壁的大结巴。
“麻……麻姑,听……听说……听说你们受伤了,我……我……我来看看。”大结巴拿着一瓶止血药,看着麻姑。
麻姑擦了擦眼泪,大结巴手足无措道:“别……别哭,要……要是……没没没钱,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