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才微微一笑,“来来往往,皆是缘分,蒋星泽之大名,我自愧不如也,若其在世,我亦不敢南下太昊城,那样岂不是自取其辱?”
“哈哈,先生胸襟若此,本州牧不胜感念。先生乃大秦名士,堪为良师益友,敢问此来何以教我?”江锋觉得赵良才话头有异,想教赵良才一抒块垒。
赵良才谦恭道,“仆不敢受命。孔丘有言,推贤则贤者进,聚不肖则能者退。仆不肖之辈,焉能与商君做良师益友?”
江锋淡淡一笑,“天下大才,多以守为攻。先生必有后话,请。”
赵良才道,“人言江州牧以刑杀为法,小罪重刑。可否允我言之无罪?”
看着赵良才貌似轻松揶揄却又透着一丝期期艾艾的紧张,江锋心中莫名多了一丝厌恶之情,但他还是大笑起来,眯眼道,“名士立言,何惧生死?自古士子论战之风天下闻名,可只有儒家的孟子大师请杀过论战之士。先生莫非以为,天下士人皆如孟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