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两种药效纠缠在一块儿,公孙琦玉难受得不行了,又瘙痒又急躁,急得胸腔暴跳,痒得浑身上下都不停的扭动抽搐。
那矬样,看着就像是躺在地上便秘、中风、撒泼的植物人。
盛晚月能想到的形容词,也就这几个了,再形象点,说出来怕恶心到她自己。
良久,公孙琦玉被两种药效折磨得精神越发的崩溃、失控,最后的一丝希望,投递到了云惊寒身上,“惊寒、救救我……惊、寒……”
连我字都用上了,看来是铁了心“屈尊”求云惊寒了。
盛晚月也把目光投递到了云惊寒身上,见云惊寒没什么兴趣,便讥诮公孙琦玉道:“公孙琦玉,看来你人品不行啊。一直以来那么关心你的云御司,看到你这么痛苦竟然不救你,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戏?该不会,云御司已经对你失去兴趣了吧?”
听到盛晚月这话,公孙琦玉灵魂深处的嫉妒都涌到了头顶上,吃力的哀嚎反驳说,“不,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惊寒……”
公孙琦玉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身上的瘙痒和无力,却越来越严重。
额头上,身上,源源不断涌着冷汗,一层一层黏合着皮肤,最终……折磨得公孙琦玉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