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皮剥了,肉也宰了吃。
三人吃不了多少,剩下的就都便宜了阿猛。
一头老虎皮只够裁剪两个人的衣裳。
不过他们之前猎的兔子也都保留着兔皮,一路吃过来,积攒的兔皮不少,用藤麻线简单粗暴地缝上,也勉强能当个保暖坎肩。
三人穿着这奇奇怪怪的衣裳,互相对望,又默默移开。
都成了野人,谁也别嫌弃谁。
他们又往前走了几天,终于被凛冽的寒风挡住了脚步。
于是他们便寻了个避风的山洞,暂时安置了下来。
吃穿问题都不难解决,一路走来,他们都已经驾轻就熟了。
便是更尴尬的月事问题,兰清笳都用贴身的里衣,裁了月事条,裹上草木灰,将就着对付了过去。
至于洗漱,洗漱是不可能的,他们只能随便擦擦身罢了,唯一能洗的就是头发。
他们没有找到可以烧制瓷器的红泥,用的还是唯一的那口锅。
那口锅是用来煮吃食的,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那一股子肉膻味。
所以他们洗过的头发自然也是一股肉膻味,即便用了再多皂角也无用。
一开始兰清笳还十分不自在不习惯,但,大家都一样,她便木着脸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