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杠了不是?不理你了!”
夏晴似乎在江湖中呆惯了,疏懒性成,逍遥无拘,此话说完,他便翻了个身,一双呆滞空洞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月亮,而后双眼一闭,兀自一人睡去。
月色之下,小小的子归学堂,仅剩父子两人。
刘懿为刘权生斟满了茶,轻声道,“爹,此番北行,所见所闻纷繁复杂,所遇之险层出不穷。”
刘懿欲言又止。
刘权生温声一笑,“有何感悟?但说无妨!你我父子,对与不对,都好说!”
刘懿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道,“华夏子民以武定邦、以文安国,但有些道理、有些事情,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有些时候,需要枪杆子里面出道理!”
刘权生是儒家出身,但他并没有对刘懿的这一儒家门生眼中的‘旁门左道’感到不悦,反而温声一笑,赞道,“乱世用重典,我儿说的对,经此一游,我儿成长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