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震惊地对视了一眼,虽然早就知道于家的用了个极低的价格,租下了鲁家的铺子,可一听于家这每月租金的才二两,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
照说鲁家这铺子当时虽说因为前任县令额原因,不好租了,可怎么着也得租个三两四两一个月才对,于家只给了二两不说,这鲁家的居然还同意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租契就算于家不拿出来逐字逐句地念,另一位年长的官差已经差不多能背下来了,当年第一次闹上官府的时候他便在,衙门里的仵作特意验过的,字迹和指纹都是这鲁阿伯本人的,真是不知道这鲁家的还在闹啥。
挖了挖被于家夫妇震得生疼的耳朵,扭头看向鲁阿伯问道:“这租契你们不是之前都瞧过好几次了,可还有啥要说的?”
鲁阿伯此时也是有些骑虎难下,悄悄瞥了眼人群中的褚家人,咽了咽口水道:“这租契没毛病。”
年轻官差一听这话,顿时比于家的还来气:“没毛病,你今儿这又是闹的哪出?”
“官,官爷你听我说,这租契是十年前签的,就是前任县令刚上任没多久那阵,我家原来的租户换了铺面,正巧于家的来我家租铺子,我们签的这租契,如今,如今这不是眼看着就十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