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昶目光疾闪,突然一个耳光抽了上去,怒喝道:“毒妇,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离间我与烨儿的关系!”
大娘子嘴角流血,咯咯说道:“怎的?檀儿死了,你便又对这小畜生亲近起来了?一口一个烨儿,叫得好生肉麻,老爷,这天底下薄情寡义、冷漠无情之人,恐怕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毒妇,你找死!”沈昶咬牙,随即怒视匍匐在地面痛苦哀嚎的王裘,说道:“将这个王八羔子,给我剁成碎肉喂狗!”
“诺!”
府兵得令,将王裘像狗一般揪了起来。
王裘大骇,哭喊求饶道:“姐夫,你不能这么对我!姐夫!你不能杀我!我是豫城府典狱郎,朝廷命官!我若死了,你如何向朝廷交代!”
沈昶冷冷道:“区区典狱郎,狗都不如的东西,我想杀就杀,谁敢说半个字!”
王裘仗着沈昶的关系,虽不过区区六品豫衡府狱司典狱郎,却是能在这天子脚下胡作非为、张扬跋扈,可现下他的背后靠山却要对他挥起屠刀,他压根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惊慌之下,瞥到豫衡府的上官,急道:“赵大人,你救救我啊!你身为豫衡府的父母官,难道要看着沈昶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