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声称呼,更是令众人在骤惊之下,立刻噤声。
沈毓章淡漠地点了一下头。
他站定在门口,没往里面再走半步。然后他对陈延道:“陈大人。礼部治事若此,大人当自劾己罪,于此事我没什么多余废话。”
“至于昭庆公主,何时选尚,何时出降,”他顺着屋中扫视一圈,对众人说道,“自有沈某费心,不劳诸位。”
他停了一停,继续道:“昭庆公主之于沈某,珍若明珠,沈某爱之疼之尚患不足。公主今蒙诸多非议,皆是因沈某之过。诸位大人如有欲再奚笑此事者,可来说与沈某听,沈某必将于都堂之内恭候大驾。礼部人多口杂,沈某不介意借诸位之口将此言传至朝中上下,让众臣周知。往后,若有人再在私下议论此番种种,一旦传至沈某耳中,沈某只能怪罪礼部未尽全力。届时沈某无法保证,还能如今日这般与诸位大人好好说话。”
沈毓章说罢,看了陈延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陈延叹了口气,疾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