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皇,儿臣确实有罪。儿臣深知自己管教属下不严,求父皇同样也责罚儿臣。”东陵鸿朗声道。
楚南玥觉得不妙,听皇帝的意思,即使他没有完全相信,也已经信了多半。
楚南玥虽不愿如此想,但在血浓于水的亲情面前,甚至有可能皇帝一开始就偏信着东陵鸿的话语。
皇帝闭上眼眸,像是真的在思忖东陵鸿的建议,声音透着深沉,说道:“涉事官员,贬。”
听皇帝的意思,是要将在场的那几位官员全部贬谪,以此给平江沿岸的百姓一个交代。
诸位大臣没有一个发出声音,已经是甘心地领了罚。
只听皇帝又说道:“禹王,知情不报。罚俸一年,令其闭门思过一个月。”
“谢父皇,儿臣领罚。”东陵鸿道。
楚南玥知道,皇帝的处罚已经到了极限,毕竟在东陵鸿的狡辩之下,过错已经不是东陵鸿的,东陵鸿至多有一个管教不严的过错。
“楚将军勇于调查,彻底查清平江水岸,此一大功。”皇帝望向她,赞赏道。
“末将只是为皇上分忧,不敢居功。”楚南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