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业脸上变色,摔了手中的杯子,站起身骂道:“这个畜生又在闹什么?驸马爷你先坐着,待老夫出去看看!”辛治平把酒杯往桌上猛地一蹾,哼了一声,沉着脸也站起身,随尉迟敬业一起大步走到会客厅外。陈一龙咧了咧嘴,无奈也跟了出来,心说我们这个少侯爷可真不省心。三人出了门,只见尉迟大良正带着十来名府中的打手杀气腾腾站在天井里,堵住会客厅门口。
尉迟大良见辛治平出来,提着单刀冷笑道:“辛治平,你他娘的打秋风竟然打到了轻车侯府!还他娘的要收十万两银子,你当十万两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你上嘴唇一搭下嘴唇,就想把银子白白拿走?你为了讹钱,竟然闭着眼睛昧良心说我尉迟大良伙同什么贱人谋杀卫王唐九生,你他娘有什么证据?你无非就是要讹银子!告诉你,咱们就是闹到严州郡守衙门也是你诬告我!”
辛治平冷冷望着尉迟大良还在青肿的脸,没有说话,就看着他表演。尉迟敬业沉着脸喝道:“畜生!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驸马爷可是贵客,平时请都请不来,你竟然敢公然顶撞驸马爷!驸马爷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不快过来给驸马爷赔礼道歉?”尉迟敬业一边说话,一边偷眼瞧着辛治平,他倒要看看辛治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