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威胁那个老浑蛋,可现在为什么要把我送进来……
正在逐渐接近答案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扭着华生的左臂,触痛了他的旧伤,让他的思路回到了现实。华生接近本能地卸力转身,胸口却正中一脚,一帮人扑上来压住他,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捆绑在了一个奇怪的座椅上。与其说是座椅,倒不如说是板凳上横放了个木桶。华生的双手越过那一段半米粗的圆木,被绑在板凳上,这样一来,整个躯干就俯身贴在了那段粗圆木上动弹不得,后背完全展开无法挺直,只能勉强抬起头。双腿被分开骑在一尺宽的板凳上,两只膝盖也被牢牢地用牛皮索带捆绑着,远远看去,像是华生自己牢牢地把粗圆木横抱在怀中。
华生挣扎了几下丝毫没有松动,才感觉到一股寒意直蹿脊梁。这个奇怪的长条凳显然是特意设计好的,凳面暗红发黑,被磨得光滑,锁住膝盖和手腕的牛皮带也被磨得边际发了毛、褪了色,越看越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刑具!
有人撩起了华生后背的衣服,动作并不粗鲁,只把他的后背露了出来。华生感到一阵发凉。老白站在自己的右侧,背手肃然而立。马会长则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从老白手里接过寸许宽、两指厚的牛皮篾片拍打着自己的手掌,发出“啪”“啪”的脆响声。华生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形,一股恐惧感不由自主地灌入脊髓,让背上的凉意越发明显。